“你们想太多了,等儿子、女婿后面返回杭州再说吧。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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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翰文听了当然心动,但是也就心动一下就忍住了。
也不能因为隆庆帝的老好人性格就得寸进尺。
这家伙终究是皇帝。
而且也不清楚嘉靖到底给留了什么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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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老人一看话没说死就有门,也很自觉地不再提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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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先生宋应昌前来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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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宋应昌是学生,但高翰文可不敢再拿老师的架子。
好歹宋应昌帮自己照顾了好几年自己这四个名义上的父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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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弄得宋应昌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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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接下来,朝廷新学的施行是要到高拱手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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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应昌还是问出了这个时下朝局最为关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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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既然是学问,不是神棍,那自然是谁愿意施行都行,关键是自己真心施行。
跟辅是徐阶、高拱、张居正谁谁没什么关系。
我们新学不是必须围绕这一个核心人物才能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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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翰文还是直接了当地批评了宋应昌的想法。
哪怕高拱已经算是大明近几十年来或者说近百年来最清廉正直的官员了,除了因为想要儿子传宗接代在女人身上操切了点,脾气大了点,几乎可以说是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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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明白了。”
宋应昌只是不放心问一下,得到这个回复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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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在每个新学弟子心中,而不是在某个阁老的嘴里。
徐阶主政两年就倒了,要是依赖高拱,以这位的暴脾气,怕是新学反而平生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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