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裸体的羞耻感与尊严被碾碎的崩溃感,让她花了整整十分钟才勉强将涣散的灵魂重新拉回体内。 她不是无故受辱。 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的光,穿透了绝望的浓雾。是为了儿子,为了那个还在病床上等待「希望」的孩子。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因赤裸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头早已因寒冷与恐惧而硬挺。她意识到,拖得越久,被观看的时间就越长。既然已经一丝不挂,尊严早已碎裂在地,那与其悲伤,不如为了儿子,用这具已经不属於自己的身体去奋战。 舒月抬起头,泪痕未乾的脸庞上写满了麻木的坚毅。她看向同样赤裸丶眼神中充满痛苦与无力的刑默,两人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能懂的眼神——撑下去。 「我们……」舒月清了清喉咙,声音沙哑,「我们继续吧。」 台下,那群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