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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 李小鬼头将小巫女送到家,并没有进别墅,别墅被曲小巫女封域,以别墅栅栏为界,是以猴哥借用阴界的道路也不能直接到达小姑娘家院子内,只能在院外。

小鬼头其实有小巫女的符令,如果没有通行令,他也不能出入军区大院煞星家,要知道军区大院煞星家也被曲小巫女设了封域和符阵,异生物也擅闯不得。

小鬼头是因为要回家复令,从而在目送小巫女进了家,他抱着公子的宝剑,直奔大院,畅通无阻的回到大院煞星家。

公子琙看到李小鬼头归来,知晓巫族传人已平安抵京,从玉树兰芝树底抱出鬼王令,带小鬼头回自己的府坻,人说“金窝银窝不如狗窝”,小巫女的窝虽好,怎及他自己的窝。

公子琙收走了鬼王令,阴界的十殿阎罗终于大大的松了口气,立即吆喝鬼差们去帮曲小巫女和候小道士善后,等候已久的鬼差们风卷残云的行动,将被候小道士小妖怪等人宰杀却无人收尸的术士尸体抬回阎罗殿,丢进汤锅煲了,然后把水倒进忘川河;

那些参与了截杀的鬼魂们,被打散三魂七魄的自然永远的消失了,被打残打伤的鬼魂,还有被候小道士等人斩杀又没把魂收走的术士魂魄全被捉住,一律丢进油锅里炸,也因如此,地府在殿前当差的鬼差一连数天忙得脚不沾地,炸了一批鬼魂又一批,行刑的地方也是哭声震天,好不悽惨。

当然,没人同情,没办法,谁叫那些鬼魂和术士嫌日子太无聊竟跑去跟曲小巫女作对,以至把鬼仙大人惹恼了,下令把那些作死的东西全油炸。

也因十殿阎王帮善了后,将术士和鬼魂们全给捉去,以至某些门派想要给那些死去的人招魂作祭时无论如何也招不回魂魄。

那些被宰杀的术士注定从此尸骨无存,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那些逃过一劫的,大部分也折了寿数和福缘,回到阳界,大半人损伤巨大,暂时再无力折腾什么,不得不休养生息。

陈家队伍损失惨重,被气得吐血的陈泰山,率残兵败将灰溜溜的回阳界,直接回到陈家大院,自有人接应,将伤残人士送去医治,为战死的人准备后事,这个夜晚陈家忙得兵翻马仰。

气得快半死的陈泰山匆匆回到内院,来不及沐浴休息,直奔老祖宗住的小院,专门负责陈老祖宗小院琐事的老管家守在上房门口,看到家主,隔着门禀报:“老祖宗,家主求见!”

小院内的灯笼寂寂的摇落一地的浅光,上房屋内的灯光透过纸窗,微微的亮,也让气氛显得寂寥。

上房内久久没有声音,陈泰山站在门外,放轻呼吸,不敢喘大气儿,过了良久,听到里面传来淡漠的两个字:“进来。”

陈泰山恭恭敬敬的推开门,微微躬身进屋,再掩上门,垂眉敛眼,轻手轻脚的走到盘坐在团蒲上的老祖宗面前,曲身跪坐。

陈寿山被阴界守护给轰了一袖子,回到陈家,积郁于心,坐等结果,当陈家人回来,他就算坐在内院也听到了各种各样的声音,知晓此行损失巨大。

“遇到何门何派,落得如此狼狈?”后辈沉默无语,陈寿山垂目等了半晌,亲自吐出清冷的问句。

“茅山。”

“茅山与陈家有旧,就算立场不同,也不可能狠毒至此,何况茅山派术士有限,以陈家之力双方实力均匀,不可能败得这么凄惨。”

“茅山掌门曾欠泰山一个人情,这次,他还人情没有出手,泰山与他的关门弟子战成平手,陈家与茅山两道士也实力差不多,原本拖一拖最后稳胜,谁知半路杀出一位鬼术士,那位鬼术士的主人手中有鬼王令,还一位不知是何门派派来的小妖,一妖一鬼术士大开杀戒,以至令陈家术士惨败而归。”

陈寿山沉默,能收服鬼术士和妖为鬼使,必然是隐世不出的古老术士,敢击杀陈家术士,说明人家根本不忌惮陈家,或者可以说根本没把陈家放在眼里,惹到那样的术士,等于给自己树立一个巨大的仇敌。

“秦家让你拦戴的是什么人?”能劳驾手执鬼王令的术士和茅山派保护,那人来头必定不少。

“未来国师。”陈泰山声音压得很轻。

“应该不会那么简单,未来国师出自哪门哪派?”与秦家达成一致协议时,他知道秦家要对付的人当中就有未来国师。

陈泰山知道纸包不住火,沉默一下,伏地:“……未来国师也是……巫族掌门。”

“你说什么?!”陈寿山第一次失了冷静,一下子跳出起来,几乎不敢置信的望着后孙小辈,巫族掌门……陈家竟然截杀巫族掌门?!

陈家同出巫族,自古以来最忌同宗相残,历来同宗残杀,最终难立于世,就算胜,兴盛难达五百年,那是术宗的宿运。

陈家之所以传承至今,就是因为从不参与同宗相残,如今,他听到了什么?陈家不仅同宗相杀,还拦截巫族掌门,这乃大逆不道的罪行。

想到自己也参与其中,陈寿山脸色骤然惨变,如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软的跌坐于地:“完了完了……”

家主夜半三更跑来见老祖宗,必定有要事相谈,老管家也懂避嫌,送家主进上房,自己退到门口守着,他一直等啊等,等了好久好久才听到上房门开的声音,就着灯笼的光,看到家主走出来,待家主走到眼前,老管家吓了一大跳,家主一脸灰败,他不敢问,打开门,目送失魂落魄的家主走出小院,一步一步的走远。

燕京

阿金阿土将大小姐送进卧房,放在浴桶里泡,又帮洗了头,然后请兰姨帮大小姐换衣服。

兰姨流着眼泪,帮小闺女脱去湿衣服,放干浴桶的水,再帮小闺女拭干身上的水,换上一套宽松的浴袍。

兰姨一个人是抱不动小闺女的,阿土阿金去将大小姐抱出浴室放床上,再帮她把头发吹干。

空调调到二十九度,熏得卧室热气蒸蒸。

两青年和兰姨热得汗流如注,而小姑娘仍然凉冰冰的,两青年帮大小姐搓脚心,兰姨抓着小闺女的手,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