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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竟是他报梦(1 / 2)

第108章 竟是他报梦

就在慕莹和陌生姑娘对着算命老先生破口大骂之时,看似年轻的书生模样缓缓地走上前,向我和陌阳作揖问道,“两位公子,我刚在那里听到你们寻画师,我是画师,不知你们想要画什么。”

我一听甚是不错,轻拍着玉清逍遥扇在手心,心情极是激动地问道,“你可知这画,出自谁的手笔。”

陌阳麻利地把这画摊在年轻的画师面前,结果他很是惊诧地看着我,再看看陌阳,像是打量着我们是何人,“你们……我明明卖的是当铺老板,当时家道中落,不得已将这画卖给当铺老师兑换银两,这画竟会落在你们手中。”

我和陌阳相视一看,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权毅意识到我们已寻到有线索的人,于是把慕莹给拉过来,一起听听我们谈些什么。

“你曾亲眼目睹这画中的九尾狐?”

我半信半疑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画师,怎也是不通,明明是十几万年前我的原身出现在凡间,记忆里所见到的猎人并非是眼前的年轻画师,但他怎会画出与我原身毫无差别的相像。

年轻画师左右打量着我们一行人的容颜,忍不住轻声细语地道出他内心的恐慌,“我看着你们不像是普通人,这个可否借个地方话,有些事情不方便出来。”

我和陌阳相视一看,隐约之中从陌阳流露的情绪已是明显,眼前的年轻画师一定有着我们想知道的真相。

……

我们在舒玄的客栈订了一间包厢,我们几个人坐在那里商讨关于这幅九尾狐的画。

我们看着年轻画师握着茶杯,紧张喝了几口茶水,很快平静他见到我们有点恐慌的情绪,我觉得他肯定遇到令他不敢相信的事。

“这画不是我的,它是我梦醒后放在我床边,我害怕得要紧才把这画急急转手,不想再碰到它。”

我皱眉,不是他画的九尾狐,到底发生什么事,这幅画为何在他梦醒后才出现在他面前。为了弄清楚这事情的经过,我不得不问他之前遇到什么事情,“请问之前发生何事,可否与我们。”

就这样,年轻画师把他生平遇到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我们,我们只管仔细地聆听他的那些事。

年轻画师为了画出最美的风景,经常四处走动去寻找,结果不心走着走着,在他前往的森林中迷路,他一点儿不害怕,这事对于他来是经常遇到的事,因此他四处走动,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

森林的风景可是绝美,走着走着却是感到一阵寒风袭来,他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明明是夏,怎会有冬的冷意侵骨,他不断地走,不断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象,终于让他看到那里有一座木屋。

他很激动地快步走上前,越来越靠近时,这寒冷甚是刺骨般地攻略他的体温,他颤抖得不断搓搓手来取温,从没想过里面是否有人就向屋里喊着:“有人在家吗?”

喊了一声却没有人回应,他实在是冻得有点受不了,他往自己的双手呼气取暖,于是缓缓地推开门,结果一进来时便看到四周都是冰,当他四处张望时便能看到一个人已被封在冰里,那人胸前不久的位置竟是粉色玉佩,看着那人已是沉睡的容颜已是吓得他不断地往后退步,他知道冰里的人肯定是死了。

他受不了眼前那惊悚的画面,森林深处竟有这人死在那里已是很不科学,从来不下雪的森林竟是被冰死死地包围着那人的身体,吓得他摔门而去,没少摔跤好几次也要爬起来往外走,他不想呆在这么恐怖的地方。

好不容易逃出森林的他,惊魂未定的他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出门,闭上眼睛便是见到冰里的尸体,吓得他拼命地倒几杯水来镇静惊悚后的不稳情绪。

后来他做了一个恶梦,梦里是他白在森林来过的那个木屋,木屋里面的人是他所见到的那人,已是惊悚。

他梦见那个冰里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年轻画师,冰里的男人脸色满满的痛苦,与年轻画师着好几句话,“求求你,帮帮我,帮我寻到九尾狐,把这桃花玉佩还给它,我已被冰封好久好久,一直等着它来,它却没来过。”

话到这里,年轻画师已是惊醒,冷汗大量地冒出来,当他回头时却发现这幅画已出现在他的床边,他半信半疑地把画给打开,结果是那人提及的九尾狐,而且九尾狐身上戴的是桃花玉佩,偏偏是他在木屋见到的桃花玉佩是一模一样。

他吓得把手中的画给丢得远远的,坐在床上不断地颤抖着,嘴里不断地嚷着,“你为什么要找我?为什么要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样第二赶紧把这画带到当铺那里,这幅画值多少钱,那就是多少钱,朝赋觉得这画的线条,画得十分精致,以为是出于知名的画师手中才将它好好珍藏,不轻易拿出来显摆。

一直到了第二年,年轻画师从我们的手中看到这画时,已吓得脸色苍白得很不正常,这才与我们起他一年前的事情到底是经历过什么令他如此不安。

我看着他一口气把这事给出来,见着他紧握着茶杯的手不断地颤抖着,想必这事情是真的,他的恐惧感是装不来,我皱眉凝思着,想必被封的那个人应该是当年捕杀我的猎人。

陌阳心知这事有点玄,想要前往瞧瞧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你可否告诉我们,这木屋在哪个森林?”

年轻画师惊悚地看着我们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你们……你们想去那里?”

我点头,如实道,“对,我们必须要去那里,世事无常,不亲眼看看这么刺激的事,枉为人生。”

年轻画师听着我这番话已是石化了情绪,好半还没醒过神来,直到慕莹扑哧一笑地看着年轻画师不在状态,于是打趣地道,“人家本是经历的事情已够可怕了,二师兄出这番话挺不是把人家给吓着了。”

陌阳抿嘴笑着,握着茶杯喝了一口很是淡定,权毅倒是顺着往下,“二师兄是何人也,怎样都要闯出祸来,这点事情怎会吓倒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