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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谣言四起

第九十六章谣言四起

舒瑾听完和大人的讲解之后,还是对于和大人有一点处罚,“我知和大人的才华绝对不就此,所以现在想要和大人能够为本将军做一些防身的物件。”

没有具体说是什么,但是,“和大人,要知道,现在时间紧急,这冬天还在冷着,春分以来,只怕这荆州要血流成河了。”

和大人愁啊,也没有胆子追问,因为在舒瑾后面有一位大煞神正在死盯着自己,他自己心里面有所亏欠,自然不敢说出来。

舒瑾和众将士谈论许久,也依然没有人相处如何退敌的法子,无奈,只得先行散去。

楼生学乖了,一直跟在舒瑾后面,哪怕萧景辰的脸色有点不对,他现下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赵华容似乎一直派人在打听他的消息。

今日,舒瑾下城楼的时候。萧景辰本来想要和她说点的什么,可是目光一旦接触到楼生,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舒瑾有些奇怪,也没有多想,反正最后又是自己自作多情。

荆州里面如同往昔,舒瑾倒是喜欢上那个茶馆了,没事情的时候,要是一个人觉得寂寞了。那就去茶馆里面坐坐,今日的她没有一身戎装,想着自己舒服就行。

和楼生两个,如同大家出来的小姑娘一样,坐在茶馆里面,说书人和茶客都有意无意的猜测身份,店小二倒是猜出来了,但是不能讲。

今天的说书人倒是没有讲起那些战场上面的事情,而是讲起了一些这荆州城里面最近到处传的流言蜚语,也算得上是是一种娱乐。

“话说我们现在那位煞神将军的妻子舒将军,自古以来哪有什么女人在自己相公上面的,那都是一等一的豪杰啊,可是舒家又是百年武将世家,留的唯一个独苗,虽然是女子,但也是不负祖上光辉不是?”

“近日这荆州不是从那个隐晦角落里面竟然传出了舒将军不守妇道,还和奸夫剩下勋国公府的小世子,妄图想要混淆勋国公府上的血脉。”

“这种大事,其实不管别人怎么想,但是有些人在现在这个时刻,公然造谣生事。”

舒瑾听着他们讲,不会所有人都是想这个说书人一样,听到说书人这样因愤填膺,有人竟然还开玩笑说:“王先生,每个人一张嘴,你说那舒将军在床上面会不会真的放得很开?”

说书人简直脸都要紫了,“你这人怎么这般没皮没脸?”

谁知说话的那人竟然不觉得羞愧,反而有些洋洋得意,“老子不就是说两句而已,王先生你这么维护那舒将军。莫不是你也会她幕后之宾?”

“简直一派胡言!”说书人简直想要把手上的惊堂木直接丢到对方脸上。

可是在他出手之前,有人已经出手了,一根筷子直接将那人的手钉在桌子之上。

那人一阵嚎叫,舒瑾心里面冷冷的感觉,哪怕知道现在所有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小二在一边简直冷汗,眼睛一只看向老板。

“嘴巴不干净,那就洗洗!”楼生动了,他一身女装,身段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被说那小脸蛋,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丫鬟,刚刚动手的是小姐。

那人见着楼生走到自己面前,手上的痛顿时也没有了,眼睛里面全部都是楼生,“这小美人长得真是标志,不如爷替你赎身,以后就专门伺候爷吧!”

话音刚落,“啊!”

原来是楼生从小儿手中拿过热水壶,直接将里面的热水倒了下去,那水从被筷子扎破的地方灌进去。

这下,那人倒是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她的美貌,手上的痛感覆盖了一切。

“楼生,走了!”舒瑾也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身,仿佛刚刚先动手的不是她一般。

看着她的身影,店小二才敢说出她的身份,里面的茶客顿时都摸摸自己的脑袋,看还在不在自己的脖子上面,说话不把瓢,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被说这一群人中间的那人,已经要晕过去了。

舒瑾离开了茶馆,走在大街之上,像是回到曾经在上京的时间一样,那是也是这般,似乎找到了萧景辰从到这里之后就开始远离自己的心。

“世子妃,莫要气坏了身子。”楼生小声提醒说道。

舒瑾倒是有些无所谓,“流言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楼生脸上有些难为情,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突然停住了脚步,舒瑾转身看着他,眼睛注视着他,“你且说实话,”亦有所叹息一般,“楼生,我不知道钱叔对你做了什么,但是我希望你与我是朋友,而不是上下的关系。”

是的,在路上,楼生还有些生气,怎么一到这里,就变成了不一样的人。

“世子妃说的是,我之所以避着您,也是有自己的原因,”楼生笑着说,“这里是荆州,战乱也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你看的。”

舒瑾脸色一僵,“我倒是从未有考虑这件事情。”

“城中流言从您随着将军一起回来就有了,石羊要不是一起与战士们一起练习,估计会流言传得更凶。”

楼生脸上到底是有丝笑意,“我知世子妃不会在意这些,但是有些时候流言会害死人的。”

她倒是若有所思,她是不在乎的,如同在上京,她心里面难受,却没有制止,对于生活没有什么影响,再说觉得自己心知肚明便好。

现在想来,应该是有人在后面护着自己。

在她低头思考的瞬间,一缕头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眼睛,而自己却没有注意。

忽然一双手将那缕发丝挽起,鼻尖闻得见一阵墨香,抬头,便瞧见了精美的面具和半边妖孽的脸,离得极近,甚至有一种在他怀里面的错觉。

“你怎么来了?”她开口,气息因为萧景辰的动作全部洒在对方的耳边,她似乎看见那极薄的耳垂上面一阵绯红。

不过萧景辰起初只想将青丝挽在耳边,可是发现挡住了舒瑾的眼睛,遂就往上,手中不知何时有一枚木簪,正好将那缕头发挽起。

“听闻舒将军在茶馆伤了人,有人告状到我面前。”他说话的时候伏手在身后,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话语倒是多了起来。

舒瑾本害羞的心情被这一句话炸的什么也不剩,“我倒是不知道,谁能够这么快见着萧将军?”

言辞之间,哪怕对于前者有些失望,还是有些委屈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