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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米 大年三十,一家温馨。(1 / 2)


答案是:当然会。

夫妻之间,有点小情趣儿么也是好的!

于是乎,接下来,在宝柒笑得能让男人丢魂儿的目光注视之下,冷枭没有反对她的建议和行为,一直微眯着那双醉人的黑眸,看着她一头长发在身后爆布一般铺开,将手里的两条丝巾分别将他的手脚呈剪刀状给绑成了死结。

宝柒蛮愉快,眉目间跳跃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小丫头!

冷枭浅眯的眸,又深沉了几分,“媳妇儿,好了吗?”

“很快!”

眨一个眼睛,宝柒提示他稍安勿躁。

“……”

好半晌,试了几下见他的手脚都被自己绑得再没有办法动弹的时候,宝柒才愉快地拍了拍手,噘了嘴儿来,笑得十分得瑟,“好了,二叔,瞧瞧,我这捆绑技术还不错吧?好有艺术观赏性哦!”

说完了,她还像真心欣赏一般,一下子坐在他的身边儿,笑容灿烂又诡异地冲他抬起手来,唱起了《国际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起来?

咽了一下口水,冷枭看着她红灿灿的脸蛋儿,眸底的火苗快要燎原了,“小七儿,快点!”急切的催促声里,是男人压抑着的野兽心思。一双幽黑深邃的眸子,深暗了几分。看得出来,他对于捆绑办事儿这招儿真有点兴趣了。

主要是,他的小媳妇儿难得主动,身为男人,又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

一切事前的准备工作都完毕了,宝柒神兮兮地舔一下唇,又意味深长地嘟了嘟嘴儿,撩一缕发梢来,在他脸颊上撩着,却再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了。

唔!

冷枭峻峭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来,心跳如麻。

“宝柒,搞什么?”

见他的身体在往上撑,宝柒心慌一秒,赶紧地按住了他的肩膀,俏着声儿说:“亲爱的你不要动,躺好了!这是……前丶戏!”

前什么戏?

男人虽然喝了点儿酒,脑子却没有犯糊涂。本来就火急火撩的心思被宝柒这么一搞,警觉性就上头耿。黑眸微闪,他的目光凝在宝柒诡异的脸蛋儿上,心下便有些明了。

狗东西,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没有直接点破她,冷枭嘴线微微勾起,十分配合的仰躺着不再动弹了,任由她所谓的‘前丶戏’——挠痒痒继续着!

挠他,一处处挠着他,宝柒心里爆爽。看着这个男人被绑着在面前,想象着自个儿当初被他挠痒痒难受得想要自杀的劲儿,她立马换上了一副施虐者般的奸笑。低垂着头,黑亮的眸子不停的闪动着,急切地问他。

“二叔,痒么?”

“还好。”冷枭很平静。

“咦,难道不痒么?”

“痒!”他老实回答。

“痒啊?痒那你为什么不吭声儿啊?”

“……”

“好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嗯,如果姑奶奶我满意了呢,就不会再挠你痒痒了。不仅不会挠,一会儿还会好好伺候你,好吗?”

“成交!”

掀唇一笑,宝柒手下动作微停,“你老实告诉我,你说我参加军演的事儿,你考虑一下。你究竟是会同意,还是不会同意?说实话,不许塞边儿。”

“不会。”浅眯的眸带着笑,冷枭干脆回答。

“不会?那你还说考虑?”

“我考虑清楚了——不同意。”

身体还在狂乱的叫嚣着要爆发,可是冷枭却可以非常淡定地说出来,这不是普通男人能够做到的。可是,却彻底惹恼了宝柒。一咬牙齿,她放轻了手上挠他痒痒的力道,恶狠狠地说:“冷枭,你被我俘虏,你死定了!”

挠啊挠,痒啊痒。

按照她的想法儿,男人被她捆绑着,身上,胳膊窝儿等敏感的地方又被她用头发丝儿在挠着,这样儿要命的动作,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就那痒痒劲儿,都得让人打滚儿求饶了吧?

可是……

不管宝柒她怎么挠,不管她用手指挠,头发挠,还是轻挠慢捻。男人不仅没有半点儿反抗,甚至都没有给她一点半点任的回应。除了一直拿那双淬火的深邃黑眸专注地盯着她之外,他好像整个人都机械化了一样,对身体的触觉没有感应。

挠了一分钟……

挠了两分钟……

努力挠了几分钟之后,宝柒歇菜儿了,没有劲儿了。

挠痒这事儿得有人配合才有趣儿,对着个木乃伊,她的一腔邪气全化成了粪土。摊开头发,她无奈地瘫软在他的旁边。想了想,又撑起手来问他,“二叔,你不是说也很痒吗?”

勾了一下唇,冷枭声音有些哑:“是痒。”

“既然痒你为什么不动弹,不求饶?”

“忍耐力!”

三个字,冷枭说得云淡风轻。不管声音还是动作,闲适得完全不像一个被人捆绑的‘俘虏’,目光平静地盯着她,唇角掀起一抹诡谲的笑容来。

“前丶戏完了么?该来真格的了。”

“……除非我答应我。”

“演习不适合你。”

“谁说不适合?”看着面前的男人,想到自己苦逼的当兵生涯,宝柒恨得牙根痒痒。可是她拿这个对挠痒都能够忍耐的男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一咬牙,她再次使上了自己‘一撩二咬三脱掉’的宝氏独家功夫来。眉眼含媚地直色勾盯着男人她,她慢腾腾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他着火般滚烫的视线下,她压根儿不搭理他,光生生地轻移着步子就去了卫浴间里洗澡。

约摸过了二十来分钟……

就在手脚被束缚的冷枭急得快要喷火的当儿,宝柒从卫生间里慢悠悠地踱步出现了。这一回她没有再光着身子勾搭他,而是找了一件儿半透得内乎不能遮体的睡衣套在了自己水泽盈润的身上。嘴上拉着一缕笑,她动作放到了极缓,一点点爬到了大床,目光楚楚地靠近他,声音软糯得像一个会要男人性命的小狐狸精。

“二叔,我洗好了!”

“来!”男人喉咙滑拉着,受不了视觉的盅惑。

“你闻闻,我香不香?”

“香……”

小手在他脸上撩动着,空气里不可避免又旖旎出一种说不出的花香味儿,躺着的男人鼻尖儿享了福,身体却遭了大殃了。原本就在澎涨的身体,在这样的香味儿冲击之下,他那点儿心思更加无所遁形。一双黑眸又热又烫,高高顶起的帐丶蓬像是恨不得戳穿天花板儿。

“宝柒……”

宝柒并不急着靠拢,目光浅眯,“二叔,就三个要求。”

热切的目光闪动,冷枭的呼吸有些紧,吸了一口气,声音哑然。

“说。”

咦,有戏了?

宝柒挑一下粉色的唇,身体微微靠近。一幅已经恢复了的窈窕身材,被那件儿轻薄双贴身的睡衫将曲线勾勒得山溪分明、淋漓尽致。丰盈的山峰,半圆的臀线,一截截白藕般线条柔嫰的小胳膊和两条腿,细釉白瓷的肌肤,还有一缕轻轻落下的鬓发滑在侧面,一双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整个脸廓的弧线在氤氲的灯光下,美好得不可思议。

“第一个要求,你答应我参加联合军演。”

“第二?”正常男人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床这个地方,一般都没有什么强烈的抵抗力。此时的冷枭,目光不可避免地扫向她圆润又嫩白的地方,扫着她一指下去就能掐出得水儿来的肌色,声音低哑不堪。

嘴角微微抿起,宝柒托着腮,样子专注又认真,“第二,我还没有想好。”

“第三呢?”

“第三,也没有想好,你先答应。”

“哼!”

低冷又带着压迫感的哼声,就是冷枭的回答。醉酒的他脸上有些红,不过他这人的原则性太强,哪怕他现在再怎么饥饿,也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男人。目光盯着她比嫩豆腐还要细白的身体,他声音沉沉。

“宝柒,你现在该考虑的是怎么伺候好你男人。”

“你先答应我。”

“乖,听话。”

“……霸权主义又来了。”宝柒噘一下唇,‘噌’地一下,屁P就直接坐在了他的劲腰上,双手拉着他的脖子,故意在他那个地方磨蹭了几下,“答应我好不好?答应了我就乖乖的,嗯?”

“不好!”

黑眸危险一眯,冷枭的身体紧绷着,眸底的视线专注地睨着她,那光芒像是随时都能猎杀食物的野豹子。他在咬牙,他不喜欢被逼,可是他这会儿浑身细胞都在叫嚷,血液直往脑门儿上冲,裤裆里那玩意儿更是早就憋不住了。

要知道,从宝柒开始怀上孩子到现在,他差不多已经快一年的时间没有做过了。饿了一年,压抑了一年,现在这小女人竟然在找死?

“说话啊?二叔,你怎么不说话了?行不行,不就一句话的事儿么?”宝柒轻声哄着。可是男人的眼睛眯得越发的紧,身上的躁热感让他的声音带着醉酒的哑意,“宝柒,替我解开……”

“你同意了?”

“解开!”

“额,丫急什么……?”冲他眨了眨眼睛,宝柒是个牛劲儿的姑娘,没有达到目的呢怎么会轻易的放开了他呢?要是解开他的手脚她现在还有命活么?

想了想,她觉得关键还是自己。勾引技术还没有达到水准,因此才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而男人还可以随意的挣扎。牵了一下唇,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半透明,又看了看他的身上正装,覆过小手去便想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了。可是,男人的手脚都被她给捆住了,衣服又怎么能够脱得下来?

摸一下鼻子,她眸底闪过狡黠的光芒。

这事儿么,自然难不到她。

速度极快的,她‘嗖嗖嗖’地跳下了床去,很快,她又‘嗖嗖嗖’地猴子般窜了上来。而她的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剪刀。

“嘿嘿嘿——”

在男人讶异微变的目光里,她得意的拿剪刀在他的脸上晃悠了一下,半是玩笑半是威胁地小声儿:“首长,您别动啊,千万不要乱动……小心我的剪刀它不长眼睛,一不小心把你那玩意儿给戳了。”

“宝、柒!”

冷枭咬牙切齿,冷峻的脸上黑得像锅底了,“速度上来!”

“上你啊?等一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一边笑着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剪刀,宝柒小心翼翼地剪着男人身上的衣服。剪刀微凉的触感在这样的情形里,带着一种欲的味道,让冷枭有些受不了。急急地喘了几口,他的视线不时扫过小女人一对丰盈,强烈的视觉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忍得快要发狂了,可小女人还在慢慢地折腾,一点儿都不着急。

良久——

她终于笑着叹了:“吁……OK了,好帅啊!”

“宝柒,老子掐死你——”

冷大首长的俊脸,快要气得泛绿了。

她怎么剪的衣服?啧啧啧……太淫丶荡了。她完全不是要把他的衣服剪掉脱下来的剪法。而是直接在他胸前两块胸肌上剪出了一片能露出两点的范围来就算完事儿。而下面那地方,宝妞儿就更缺德了。一把大剪刀下去,沿着他那柱体的周围,剪出了一个以柱体为圆心的不规则大圆形来。

这样儿的画面……猥琐得能让人窒息!

而冷枭真的想要掐死她。

轻轻抚一下额头,宝柒笑得更灿烂了,却像完全了一项了不起的工作般,她松了一口气,慢条斯理地将剪碎的布料和剪子一起拿过去,又不慌不忙地收捡好了才回来。

“二叔……”灿烂的脸蛋儿对着他诱人的人鱼线下那只凶残的小禽兽,她满脸得意的笑容,居高临下地摇摆着它,面色狡黠的笑,“嘿嘿嘿,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吧?看你丫的狠,还是姑奶奶狠……今儿晚上你要不知道,你就死定了!”

死定了,怎么死?

接下来,宝柒同志学着以前小片儿里的样子,就在冷枭醉意的视线下一个人扭了起来,极致撩人之能事儿,哪个动作要人命,她就摆那个动作。翘,勾,抛,挑……一点一点,她在挑战男人的底线。

喉结一下在滑,冷大首长的心脏狂烈的跳动着。终于,被绑的两只拳头握了握,狠狠一闭眼睛,将上头的酒意甩了开去,高大的身躯绷成结实的线条,声音暗哑得仿佛被火给灼过。

“宝柒,你上不上来?”

“上来?要呀。”宝柒邪气儿地勾了勾唇,心底偷笑着俯下头去,变本加厉的勾引他,一张软乎乎的嘴儿游弋般吻着他,在他浑身上下挑动着火焰,却偏偏不碰他急需要释放的某点。吻,意犹未必尽的吻,缠缠蜷蜷的吻,她越来越得心应手。

男人的眼睛,一点点变色了。

就在他发狂,发热,发红的时候,她又停住了,目光浅浅看他。

“宝柒,给我。”低低地喘一下,男人握了拳头的样子像一只被困的猛兽,说不出来的性丶感和风情,一双黑眸里带着撩动人的烈焰。

“你答应了么?”

“……我考虑!”

又考虑?理智尚存啊?还会缓兵之计。

怎么样才能让他干脆的答应呢?宝柒觉得先让男人尝到了甜头儿再呼拉一下失去,会更难以把恃吧?潋滟的美眸一闪,她抛一个媚色的眼,缓缓扶着他对准了坐下去……

先洒下鱼饵让他解解馋,再让鱼儿顺利的上她的钩,使得一出好计啊!就在两个人两相对接的瞬间,男人的目光暗着闷声低哼一下,深邃的黑眸便打上了一层剪影来。眸底,流露出的是更多的渴望和期待,“媳妇儿,坐下来,全部坐下来吃下去。”

心尖儿一颤,宝柒脸颊像染了胭脂,撑得她有些难受,在与他灼红的目光对视了几秒后,差点儿就头脑发热的信了他的邪,直接坐下去喂饱了他。

不过么……

她宝柒也是有原则的姑娘啊,就在她的鱼儿享受到一点并且期待更多的时候,美眸一亲,她突然撑着他的肩膀,小PP一抬就起来了,身体完全与他脱离开,却又扶着他似坐非坐地对准彼此,语气引诱般软声说:“二叔,快点儿答应我。你点一下头,我就坐下来。”

一厘米的拒绝,让男人急红了眼睛,难耐地往上一抬腰。

宝柒的身体也跟着往上抬,不让他挨着。

皱眉,男人低吼:“宝柒,再说一次,坐下来。”

“不,你先答应我。”

“狗东西,你这犟劲儿啊,真是欠收拾了?”危险地眯起了黑眸,冷枭一张棱角如削的脸上满是黑压压的阴沉。这个该死的女人!又一次这么耍她,有男人做事儿做一半能受得了的么?

划拉一下,宝柒骇了骇。

低下头来,她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被绑的双手和双脚。

很结实,很牢靠。

得!她又放心了不少,邪邪地摸着下巴问他:“喂,我就是很想找死,真的好想啊。二叔,亲爱的,你想让我怎么死啊?”

冷吼一声儿,冷枭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要鼓起来了。

盯着她的眼睛,他目光里的火在融化思绪,“宝柒,给你十秒钟。你不给老子好好搞,这个年你就别想下床了。”

“喔唷,这么狠啊?二叔,大过年了,要杀要剐的多不吉利呀。过年的事儿过年再说……”懒洋洋地撑起手来,宝柒不仅不继续往下坐,反倒转就下床准备穿拖鞋走人了,“既然明儿左右是个死,你也不打算让我过年了。那我就去和儿子睡比较安全一点,至少今天晚上安全。哼!”

“回来。”

转过头,宝柒冲他吐一下舌头,一张光洁的脸蛋儿上闪着莹白的光。沉吟几秒,她以为他在做最后的挣扎,又转回来一步,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低头看着他,“喂,男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啊,答不答应?”

“……”

“我也给十秒,十秒你不答应我就走喽?”

一抹灯光从壁灯里映了过来,将小女人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照得十分清晰。这样的角度看过去,大概世上任何风雅的词语都难以用来描绘她的美好。

“十,九,八,七……”

就在她数到‘三’的时候,冷枭眼睛一眯,发狂般再次咬牙,怒叱了一声儿,“宝柒,你死定了——!”

“啊!”

接下来,在宝柒惊吓的呼声里,那两条原来用来束缚冷枭手和脚的丝巾就像碎布条儿般,嘶啦一下直接被他的力道给挣裂了!

娘也!她自恃厉害的捆绑技术,竟然两秒钟都没有挨到就死翘翘了。而男人的手脚得到解脱的一瞬间,一个饿狼扑食的动作就朝她按了过来。

呀!

又一声儿浅浅的尖叫,她条件反射地想要跑开逃离。然而她自认敏捷的动作在冷枭的眼里就是小菜儿一碟。身体还没有离开床半步,一条腿就被男人腾空给拉了起来。一扭一压一刺,下一秒,她可怜的小妹妹直接给插个穿。

钢枪上膛,就地正法,动作如猎豹,极度完美。

“还跑不跑?”瞬间淹没在里面的快丶感让男人哼了一下,沉声逼问着。而小女人却被他快速又要命的占有弄得哆索不已,没几下就迎来了没顶般的极度快熨。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被他填补过的空虚感终于充实了……而她更有理由相信——今天晚上,她绝壁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