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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米 宝柒,我是谁?(2 / 2)

唉!

纠结地望着手边儿的小粉机出着神,宝柒懒得理她,动了动没有精神的嘴皮儿,对她的话题,自然是提不起半点儿的兴致。

不过,冷可心精神挺大的。

“大象大象,鼻子长长——姐,你知道是什么么?”

“不知道。”

干脆利索的回答,实则上是因为她有气有力。

“姐,你怎么了?”她的没精打采唤回了冷可心沉醉在漫画里的神思,神秘兮兮地瞅了门口一眼,她将漫画书先垫坐在屁股下面,然后才挪过身子来,无比好奇地望着一向笑容满面的姐姐。

宝柒翻了翻白眼珠子,还是不搭理她。

她没有劲儿了。

“哦~哈哈,我知道了!”现在的孩子都早熟,作为合格初中生的冷可心,瞧到她姐姐这副模样儿,顿时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心里‘咯噔’一下,宝柒眉头跳了跳,斥责道。

“甭胡扯!小孩子家家,谁想男人了?”

“那么,你就是失恋了。”冷可以来兴趣儿了,又问。

“我呸!?再说我揍你啊?”

“还不承认,明明就是想男人了,羞羞羞——”

“……还说是吧?”

见到妹妹巴拉巴拉着嘴,说过不停,宝柒开始急得瞪眼睛了。要是这话被宝妈听到,绝对又多了一个教育她的素材。所以,作为一个怀揣着各种缺点的优秀女孩子,她表示不放弃使用武力解决掉这个相当八婆的妹妹。

正在这时,大半天没动静的小粉机响了——

二叔?心,怦怦直跳。

她又惊又喜,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她,电话一定会是他打开的。

几乎没有半秒的犹豫,她直接放掉了冷可心,拿过手机瞅了一眼就跳下了沙发,走到旁边才小小的‘喂’了一声儿,那做贼的样子,让瞅见的冷可心更加坐实了猜想,小孩儿么,不会想那么多,直接就又缠了上去。

宝柒急眼儿了,一边儿用手推她,一边儿将电话放到另外一边耳朵,“你回来了?”

没有称呼,只能说‘你’。

然后,与她的激动不同,电话那边儿的男人,依旧维持着一万年都没有变化的冷冽声音。

“出来。”

出来!

二个字像是魔咒,让宝柒的心肝儿瞬间就跳了,像被注入了一支强心针,吃了活力果,顿时又来劲儿了。难道,他也觉得家里太不方便么?

清了清嗓子,她望了望门口,小心背过冷可心。

“嗯,等我。”

急巴巴的挂掉电话,她迅速梳洗自己,挑了件儿纯白色的羽绒服,找了顶大红色的线帽扣在脑袋上,好说歹说才贿赂好了妹妹冷可心,让她替她打隐护,从楼道口溜出了门儿。

然后,习惯性地向她常常翻的那处围墙拐角去了。

天寒地冻,围墙上,雪堆成了小尖儿。

她紧了紧手套,利索地攀了上去,正想往下跳,却意外的看到了围墙外面,站在风雨之中的冷漠男人。一周不见,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俊朗依旧,一只手插在军大衣的兜儿里,另一只手拿还拿着手机,微垂着眼睑在讲电话。

听到她的小动静儿,他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来,望着围墙上的雪中一点红,挂掉了电话。抿了抿唇,他俊朗的五官又帅又酷,可是面上的表情却冷漠得一塌糊涂,堪比积累了千万年的冰霜。

怎么了?这副要命的表情?

骑在围墙上,她看着他,吓得滑了下去。

当然,正如预见的一样,她的身体稳稳地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攀着他的肩膀,她觉得心跳得都快要蹦哒出来了一般,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冷峻得斧凿般的侧面轮廓,轻轻地靠在他身上。

然而,美梦在下一秒就醒了。

他放她下地,蹙着眉,转身就往外走去。他的车,停在离大院足有二三百米远的街道边儿上。

愣了愣,宝柒跟上了他,没话找话说。

“二叔,你怎么不直接回家啊!”

“……”没有声音。

“二叔,嘿,老实说啊,这几天,你想不想我啊?!”

眸色一暗,男人冷冽的眼神儿微闪,脚下生风,走得更快了。

“喂,你到底怎么了?吃炸药了!?”一连几个问题都踢到了钢板儿,宝柒有些生气了,清灵的声音都拔高了。

可是,她低估了枭爷的承受能力。

他依旧抿着唇不答话。好在,看着她追得有些急促的小跑,还是下意识地放缓了步子。

感受着不同与往的冷漠,宝柒心里的纠结点儿又上升了一个高度。他走之前还好好的,又这般,又那般,那个人都睡一个被窝儿了,他这又是吃错了哪门子的药?!

心,微微有点乱。

她不喜欢这样和他疏远的感觉,非常非常的不喜欢。

一前一后,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儿一直向停靠在路边儿的骑士十五走了过去。短短二三百米的距离,宝柒却觉得踩得半点儿踏实感都没有,心下惴惴。

沮丧,难过,心酸,五味陈杂的心情,闷得她心里直泛堵。

情绪持续着到了车边儿,汽车里,没有贯常跟着他的司机陈黑狗。

翻了翻耷拉的眼皮儿,她闷着脑袋坐进了副驾位置,憋了一天的气,让她一肚子的委屈没处发泄,索性阖上双眼,也不搭理他。

咔嚓,车门上锁的声音传来,她没有动静。

下一秒——

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了她,男人有力的双手从侧面伸过来就抓过她的细腰,然后,将她转了个方向狠狠压在自己的怀里。

带着风雪的凉唇,恶狠狠的,像是惩罚似地压了上来……

急切的,探索的,怒火冲冲的,还有像是压抑了千年的情绪排山倒海,一股脑儿全给了她两片儿粉嫩的唇……

宝柒愣了,傻了,怔了,接着又笑了。

这厮到底不仅能忍,还挺能装蒜的。

闭上双眼,她放松了身松回抱住他,任由他折腾蹂躏自个儿可怜的嘴巴。吻,由浅入深,由深到重,由重到狠,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男人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施虐。

小心地回吻着他,她含糊地问:“你怎么了?”

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他似乎不想让她再继续说话。铁钳般的大手狠狠钳着她可怜的小腰儿,直接将她从副驾上提了过去。再往上一抬,宽大的骑士十五的方向盆,刚好能承载她娇小的身躯。

逼视着她的眼睛,他的眸底全是冷冽。

“二叔……你怎么了?”

反复问着这句话,宝柒心里有点儿发颤。她现在的姿势相当的纠结,两腿被迫打开着,而他就坐在他的腿+间,双臂将她困在方向盘上。

炯炯的目光盯着她,男人不说话,身体死死顶着她,突地压了下来。带着他冷冽的雄性气息,带着他似乎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狂野,啄她的唇,啃她的脖子……

“二叔……”

心,狂跳起来。

嘤叮一声,就在宝柒半闭着眼睛,准备再次承受他狂风暴雨般来得突然又莫名其妙的激情时,车窗外,‘咚咚’的敲击声,再次划过——

在一百零八次被打断后,对此,两个人已经有了相当的心理准备了。

“麻烦把车挪一下位置,这儿不能停车——”

外面的声音适时的传了进来,打断了车厢内一触激发的激情。

气氛,陷入了靡丽的低压。

两个人对视着,宝柒扭了扭身体,有点儿不敢去看他冷冽逼人的眼睛。总觉得这个着了火的大冰山,比冰冽的大冰山还要骇人。

危险啊,危险,这感觉,让她特想吼一声。

以为他会发作,然而,冷冷瞅了她一会儿,枭爷竟然将她放到了副驾上,冷静沉着的发动了汽车引擎,离开了。

宝柒哑巴了!

忽冷忽热,阴暗不定,究竟是为了哪一般?!

在她见鬼似的注视目光里,冷枭端正的开着车,霓虹的流光渐变着从车窗外划了进来,映在他峻峭的冷脸上,仿佛刚才汽车里的旖旎一幕根本不存在一般,他始终冷冽自持,沉稳冷峻。

好一个二爷!

弹指间,樯橹灰飞烟灭——

——★——

宝柒以为他们还会回到帝景山庄。

可是没有想到,冷枭带她去的却是另一个地方。那个他位于市区的公寓。因为没有人居住,空气里蔓延着一股子陌生的冷气儿。

正如他身上的一样,让宝妞儿心惊肉跳。

阴晴不定,见鬼了!

“二叔,你再闷也有个度,到底啥事儿能不能给我交个实底?我可不想被你活活给吓死!”

靠在门板上,她不敢往里面挪步。

“没事。”

没事儿?!我靠,没事儿就更扯了。没事儿还拽着他瞎折腾?!被他不着边际还冷冽刺骨的声音给刺激得,先软后硬,小狐狸终于发威了。

直直逼视着他的眼睛,她的眼睛里火苗儿直窜,声音骤然拔高。

“神、经、病,我不陪你玩了!”

说完,转过身,就去拉门把——

可是,她哪儿知道,一个‘玩’字再次招了事儿。她的手刚搭上冰凉的门把,身体就被身后的男人给活生生拽了回去。

咝!这个男人疯了!

脑袋撞在他坚硬的胸前,鼻尖痛了痛,她感觉像是撞到了一堵墙,丫的,这男人什么物质打造的?!身上太硬了!

憋屈地嘟着嘴,她瞪着他。而他真如一个冷冽的墙体,蹙紧了眉头,俯下头来盯着她的她瞧不,大手狠狠挑起她的下巴来,声音比冰块儿还要冷。

“你一直都在玩?很开心?”

下巴被他捏得生痛生痛的,宝妞儿小性子上来了,也没好气儿地回应:“我玩什么了我玩?!放开,烦躁!”

说完,身体就可着劲儿的挣扎了起来,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她对冲面前的男人又踢又踹,好一番折腾。可是,比她整整高出一个头的男人一纹丝儿都没动。

冷冽,阴森,可怕,他的眼神让人猜测不透。

拽住她的手腕,他刚硬的身体直接将她强压在了门板上,以绝对征服的冷傲姿态将她像只小动物似的紧箍在了怀里。

声音,冷酷得没有半点温度。

“为什么骗我?”

死死皱着眉头,宝柒反手拽他,大声嚷嚷:“我骗你什么了,我?”

她多屈啊,屈得要死了,她憋了足足一周对他的想念,有万种千种想要对他说的话,而现在,通通变成了被他‘虐+待’,丫的,没天理啊!这男人转头来还说她骗了他,骗他个大头鬼啊骗!越想越窝火儿,越窝火儿吧,她就越挣扎。

——她越挣扎,男人却烦躁!

“别动!”紧紧压住她,他眸底的寒光冰刺儿似的落到她的脸上,有点儿孤寂,有点儿寒冷,有点儿阴鸷,更多的是让她瞧不明白的落寞。

低低的,哑哑的声音随之而来。

“乖点儿,嗯?”

都说孤独的男人最容易撩动女人的心,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来。

心,狠狠一软。

她停下挣扎,停下怒吼,被一阵说不出来的滋味儿占据了五脏六腑。

唉,认了!

昂着刚及得到他肩膀的头,她软了视线望他,有些想不明白。他是那么的高大俊朗,他是那么的强大存在,他在她的心里总是如同天神一般强悍。

为什么,他会流露出这种神态来呢?!

丫的,很伤神啊!

都说谁的心放得多,谁就最容易服软,宝柒估计自个儿也是这样。小手抬起摸着他的冷峻如刀锋的脸,她轻问:“告诉我,二叔……你哪儿抽风了?”

危险地一眯眼睛,冷枭倏地再次变了脸色,盯着她的样子,像是要将她啃噬入腹的狂躁野兽,抑或是会吃人的魔鬼。

冷,入了骨,气,乱了心。

“别叫我二叔。”

为什么?她一直都这么叫的啊!他也没有反对啊?!

好吧,宝柒被他冷得骇人的视线给灼得啊,真想撒丫子就跑。

但是,她不敢,她要跑了,就会再也走不进他的世界。

一想到这儿,她顿时如超人附体,勇气倍增,抿了抿红艳艳的唇儿,她歪着头乖乖地揪住他的袖子,观察着他的表情,思索,思索——

突地,心,‘咯噔’一声儿脆响!

不准叫二叔!娘也,该不会是他发现了她身世的秘密吧?所以知道她不是他的亲侄女儿,所以,他生气了,怒了,因为她欺骗了她?

一念至此,她的身体僵了又僵。

张了张嘴,想问他,可,到底她也不敢问。

万一要不是这件事儿呢?她岂不是不打自招了么?不能问,绝对不能问。

眼皮儿跳了跳,有点儿心虚的她,声音更是软到了极点,拉他,扯他,开始了每次都好使的撒娇:“喂,你别这样了嘛,大不了我让你骗回去?”

话音刚落,她张大了嘴。能感觉到的唯一动作,竟然是被他整个儿的捞了起来,直接丢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盛怒之下的男人,样子看起来,不比怒火冲天的魔鬼更温暖。

“宝柒,骗我很好玩?!”

“二叔……我……我不是……哎哟,那啥……”

支吾着嘴巴,她说来说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比结巴妹还要结巴,身不由己的在他的逼视下,一步一步往后挪动着屁股。

纯白色的沙发,宽敞无比,可是,很快她就再也退无可退。

望着此时的男人,胆大如她,也有些害怕。

“你怕我?”冷冽的目光刺向她,冷枭的声音,冰冷到了极点。

又生气又纠结,宝柒眨了眨眼睛,瞬间眼眶儿都红了,望着他阴沉难看的好比西伯利亚寒流还冷的黑脸儿,她小声啜气儿,点头承认。

“怕。”

“不许怕。”

三个字,是命令,是冷冽,是他霸道的宣言。

下一秒,他俯下头来,吻住她柔软的唇,便开始凶狠地掠夺起来,将自己带着烟草味儿的气息过渡给她。再一次,不给她任何思想准备的时间,如同狂风卷浪,他的吻,又霸道,又狂乱,又突然,就像他每一次纠结的心情。

舌头有些发麻,宝柒呜呜着,心痛地问:“抽了多少烟?瞧你纠结得。”

眸色更沉,冷枭不答。

吻不停,手上的动作更是迅猛,很快就将她的外套给剥掉了,带着力量的大手流动的范围越来越宽。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宝柒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想象着当初自己强吻他的时候,他憋屈的心里。

好吧,就当是一报还一报了,反正她也不吃亏。

……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她突觉身上凉了凉。

下意识睁开眼睛,她羞耻地发现,她自己已经清洁溜溜,而他却穿着整齐的衣服。

入目的视角效果,太过邪恶。

抿着冷唇,一言不发地男人终于解开了她最后的一层束缚,微微顿了顿,劲道十足的双臂撑在她的左右,冷眸凝着她,似乎想说什么。

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口。再直起身时,一双嵌了冰棱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大手抽掉腰间的军用皮带。

接着,从衣兜里掏出了那盒一周前买的杜蕾斯——

目光一怔,一种迷离的诡异感,让宝妞儿有点儿不会喘息。

当然,男人也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下一秒,他如山般高大的身躯便俯低了下来,掐住她窄腰的大手力道十足。

盯着她,他缓缓试探……

喔……

长吸了一口凉气,她轻轻呼疼,身体一阵阵发颤。后背贴在软软的沙发上,前面是他带穿着衣服的硬实身躯,她可怜巴巴地被夹在中间,退无可退。长发如同飞扬的瀑布一般散落,少女粉+嫩的身体像被剥了皮的鸡蛋壳儿,嫩得能掐出+水来,被他摆出了一个最羞人的姿势。

沙发和他,一软一硬,咯得她直颤栗。

而他急红了灼人双眸,更是让她的嘤咛声,声声破碎着,可着劲儿地往后躲。

躲,躲哪儿呢?

在他的掌握之中,她每后移一点,都会被冷得要命的男人毫无怜惜地拖回来,来来回回,她怎么也挣扎不脱他的控制范围,好无可奈地的在他的生猛里好一顿昏眩,而他的强大掠夺硬实如山。

她,无处可逃。

啊……

嗯……

一个有力的弧度低压后,完美契合的负距离姿势带来的是大脑全线空白,除了闷闷的低呼和吟哦,世间所有的故事,再无与他们没有任何干系。

擎金戈,跨白马,遍地狼烟,浑汗如雨。

意又乱了,情又迷了。

又一番轮转后,男人重重的喘声,一声比一声激烈,在她的脖颈边像丝一般缠绕,惹得小丫头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栗,嗯啊二将不可避免地从唇边溢了出来。

“……二……二……”

语不成语,调不成调,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缺了水。

沉沦的过程里,她始终微眯着眼睛,看不清男人绷直的身体,如同被钢硬铁骨嵌入了身体,任由他用无比伦比的雄性气息强热的悉数埋入。

因为,她知道,他一直在生气……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喘一口,她亲+亲他汗湿的脸颊,小声哄他。

可是,却换来他重重地回应,托起,再落下,她如同被他钉在沙发上的一副美女图,没有办法反抗,只能闭着眼睛享受,任由男人一秒不停地恣意吃着他人生最重要的一餐珍馐美馔。

抵死,缠绵。

诺大的客厅里,家俱很少,空间很大,回响声很暧昧。

急的粗喘,细的嘤咛。两种不同频率的声音,却又诡异地交织成了一首和谐动人的华美乐章,在如同海上小舟般的被迫颠簸之中,她觉得自己时而被抛上悬崖,时而被送上云端,像要被劈成两半儿的折磨让她无奈地低唤。

“二叔,我错了……”

身体微顿,男人狠狠抵着她,哑声说,“别叫我二叔……”

“二叔……二叔……二叔……”小猫儿似的,她呜咽着反抗,他凭什么这么狠啊,她的第一次也!明明他什么好处都得了,还故意这么收拾她。

“喔……”

在她哑着嗓子一遍遍的低唤里,低低一声闷吼,男人的嗓子更哑了,一口含+住她泛着红嫩的耳珠,脑门儿上的汗水,有一滴,溅到了她的眼窝儿。

下一秒,他长长吁气,在生命最高处的颤抖,几乎是低吼着问:

“宝柒,我是谁?”

宝柒一怔,抿着唇不回答。

“说!”

“二叔!”

“……让你他妈别喊。”

“冷枭!冷枭!你个混蛋,王八蛋!”

“七……”

宝柒心上一窒,在她的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性+感沙哑的声音,如此唤她的昵称。

弓拉了,弦断了!

------题外话------

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