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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1 / 2)





  语气心急火燎的,还有点憨。

  本来厚着脸皮在短信里是能说一说的,换成语音瞬间变得不好意思。南栀开不了口说这事,语塞半天:“……红了。”

  那边也磕磕巴巴:“那……那我下次轻点。”

  “你还敢有下次?”南栀陡然提高声线。

  好大一会儿,电话里都是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南栀在一片窸窣中听到他猛地捶了下什么。

  咚得闷响过后,他郑重道:“姐姐。”

  “……干嘛。”

  “想你了。”季寻脸皮忒厚,哑着嗓子问:“现在能不能过去找你。”

  嘟嘟嘟三声,南栀挂了电话。

  数秒后,她发去三个大字:【想得美!!!】

  第二天早上,南栀出门前就见到了季寻。皮肤冷白,眼下乌青,头发凌乱不堪,活生生一个颓系帅哥。不得不说,老天对他优待深厚。熬了一宿的脸还是挑不出瑕疵,连个粉刺都没有,眼底那片阴影甚至能添几分忧郁美感。

  他拎了一袋早餐,有气无力地靠在门槛上。

  南栀好整以暇地看他:“昨晚做贼去了?”

  他声音沙沙的,听起来极累:“硬了一晚上。”

  “……”

  一大早就被搞了一通大红脸,南栀对他这张丝毫不知委婉的嘴无语至极。她虚空捏了下拳头:“那你不补觉去。”

  “都熬到这个点了,顺便给你买了早饭。”他说着把手里的袋子搅得窸窣作响:“姐姐,你什么时候让我把东西搬到你家来。”

  “不让。”南栀故意板起脸。

  季寻:“为什么?”

  南栀随便掰了条理由:“你生活作息不规律,会影响我。”

  “我以后改。”

  南栀掰出第二条:“我家太小,两个人住会挤。”

  季寻用鼻子哼气:“我们户型一样。”

  南栀:“……那我习惯一个人睡!”

  “又多想什么。”他懒洋洋回,“我是想睡那个小房间。”

  他说完补了一句:“离你近点,省电话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弟弟。”南栀吃一堑长一智,边拆三明治的袋子边镇定道:“最会得寸进尺。”

  他危险地眯了下眼:“你还知道哪个弟弟?”

  行,又打翻醋坛子了。

  她咬了一口三明治边缘,无辜眨眼:“不知道啊,我乱说的。”

  谁知某人还打算跟她认真探讨,追着问:“木逾也对你得寸进尺吗。”

  “怎么可能。木逾乖多了。”南栀说完忽觉不对,啊了一声,“也不是说你不乖。你两不是一个类型的。不能这么比较。”

  醋坛子闷不吭声咬住她耳垂。

  熬了一宿,嗓音又哑又欲:“那你喜欢哪个类型的。”

  南栀咬住差点破口而出的呜咽声,眼神湿润如水。

  半晌才道:“……喜欢坏的。”

  坏蛋弟弟在她身上多留了两个印子才放她去上班。一个是吻到深处不知轻重留下的,在腰侧。另一个更暧-昧一些,在耳后。

  南栀到舞团换上练功服,对着镜子照了好半天,最终不放心地涂了两层遮瑕。

  她刚出来就碰到了郑老师。

  郑老师眼睛很毒,看了她一会儿,笑:“气色不错,像谈恋爱了。”

  南栀冷不防被点名:“啊?”

  她恋爱、分手、再恋爱都是私事,一点没跟舞团的人讲。郑老师的意思摆明就是知道她跟周远朝分了手,目前又进入了一段新恋情。

  见她疑惑,郑老师说:“之前你在办公室收拾东西我都看见了,不是很明显么。没事儿,现在找到好的也不错。还是那句话,咱们马上要进入高强度训练了,工作和生活你得平衡一下哈。”

  南栀接受好意,莞尔:“嗯,我知道。”

  如郑老师说的一样,这天上课,徐老师就通知了接下来一个月的课程安排。从早到晚密密麻麻,几乎不给人喘息的时间。

  众人一片哀怨。

  徐老师见怪不怪地扫过每张面孔,说:“下次商演就定在国庆后,时间紧任务重。在主舞团就要做好随时加演的准备。不适应的大可以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