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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1 / 2)





  那语气在‘干’处着重加重了一声,话里话外的意思登时把姜衫气了个仰倒。

  往哪处看都是将人照的纤尘毕露的大镜子,冲击力太大的景象让人连躲都躲不开,这样的场景看上去就像是姜衫勾住秦亦灏的脖子后挺着身子让他吮吸一般,姜衫那脸色腾的就红了个彻彻底底。

  胸口处是温热的唇舌,姜衫吓了个半死,慌慌张张道:“你昨晚明明答应过我的!”

  秦亦灏闻言才终于抬起了头,一只手还扶住她的腰身,略薄的唇瓣叼着一处红润,抬眸哑着嗓子含糊道:“哦?什么。”

  他不抬头还好,这么一抬头间姜衫被迫直视着他的动作,那样子显得越发的不堪入目。

  姜衫忙错开眸子,空出一只手不住的推着他的头,秦亦灏闷笑一声,齿间轻动,一咬一吮,姜衫疼的抽了口凉气,那推拒的手不得不停在了半空中。

  “你说过给我时间的。”

  姜衫的声音颤颤巍巍的。

  秦亦灏另一只手已经把腰带解开了,强壮精瘦的腰身顶着她,又换了一边轻吮,粗粝的舌尖微动,姜衫身子一擞,差点没难堪的叫出来!忙慌张的咬住了嘴唇。

  秦亦灏闷声道:“是啊,我不是给了你时间了吗?”

  姜衫气的嗓子一噎!

  这畜生!一晚上的时间也叫时间吗!

  那手又开始扯姜衫的紧身的裤子了。

  姜衫不敢跟他正面对上,忙压下了满腔的郁气,因为害怕,声音里带了哭腔,“我还没准备好,你,哪有你这样偷换概念的。”

  秦亦灏昨晚想了一宿,也意识到了姜衫这人实在是诡计多端,为了逃避这些是能做到无所不用其极的,昨晚多半怕也是苦肉计,依照她的性子又哪里是能被梁瑞左右了心情,以至于伤心成那个样子的?

  再心软的被糊弄过去,秦亦灏已经可以想见到自己一辈子也就只能做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了。

  灼热灵巧的手指强势的朝着温软处探去,秦亦灏终于松开了唇舌,钢铁般的大掌紧紧的掐住她的腰身,着了火般的唇瓣不住的向下。

  “你也想的。”秦亦灏的声音暗哑的不成样子,边说边动了动手指,顺着那处一动,姜衫忙夹紧了腿,可被他腰身挡着,又哪里能并的住,只能徒劳的挣扎,秦亦灏倒抽了一口凉气,“你看,竟这么湿了。”

  那么不要脸的话一出口,姜衫脸都紫了,还待开口,秦亦灏的手已经拿了出来,指尖暧昧的碾着,姜衫顿时羞的不成样子,颤着唇羞耻的说不出话来。

  “别怕,我轻一些,会让你舒服的。”

  秦亦灏话音一落,身子急速的后退,手掌大力的一扯,在姜衫动作之前,他已经半跪着低下了身子埋下了头。

  接着姜衫闷哼一声,腿顿时就软了。

  “舒服吗姜衫,告诉我,舒服吗?”

  秦亦灏进去的时候姜衫是哭着的,简直伤心欲绝,身体的反应让她太羞耻,秦亦灏那一本正经的话又太不堪入耳,偏偏她又抵抗不住他,他把她的身子打开到最大,吻着她的侧颊,红着眼哑声道:“看看镜子里,你可真美。”

  他怕伤到她,卯足了力气,动作很是缓慢,本来是体贴至极的行为,可在这样的地方只能让人把那每一寸的细微处看的越发真切。

  姜衫还是青涩的少女模样,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秦亦灏抱着她的像极了子在摆弄一具娇弱堪怜的玩偶。

  姜衫咬紧了唇,细细碎碎的叫声还是难以避免的倾泻出来,秦亦灏更振奋了,冷峻的脸上暗沉,不容置喙的撬开她的唇舌。

  他严肃的好心对着姜衫道:“别憋着,叫出来吧。”

  姜衫那眼泪掉的更加伤心欲绝了。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不!要!脸!

  秦亦灏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一般,整整折腾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抱着浑浑噩噩的姜衫回了房间清洗,她哭的嗓子都哑了,秦亦灏就哄着喂她吃饭。

  姜衫体力透支,的确饿了,但她怕极了自己吃完饭秦亦灏还是不会善罢甘休,死也不肯在床上吃饭。

  秦亦灏不置可否,抱着她下了楼,最后还是如愿以偿的喂着无力的姜衫吃了饭。

  不久姜衫就后悔了自己这个草率的决定,她实在低估了秦亦灏的厚脸皮和不知羞耻,被放在餐桌上的时候,姜衫已经恨不得当场咬死他了。

  等云骤雨歇,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秦亦灏知道自己还是没能把持住,颇有些愧疚的把姜衫放到沙发上上药,等清凉的药膏抹好,姜衫已经疲惫不堪的睡了过去。

  秦亦灏叫了她两声,见她没有丝毫的反应,亲了亲她的脸颊,抱着她回了房间。

  又一次伺候着给姜衫清洗完毕,秦亦灏才终于把她放在了被窝里。

  睡梦中也颇有些不安稳的女人蜷缩成一团,秦亦灏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头看了半晌,那脸色才一点点的阴沉了下来。

  桌子上姜衫的手机已经震的没了电。

  秦亦灏拿起同样响了一天的手机,最后一条信息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没用的,你瞒不了她多长时间。”

  秦亦灏眼神阴翳,泛出了狠色。

  苍茫的夜色中,狂风肆虐,楼下的花园里精心饲养的娇花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凌虐的棵棵趴伏在地上,品种的原因,□□的花瓣尚未全部掉落,那杆径却已经堪堪欲断了。

  白岐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寒冷,穿着单薄的衬衫,领口大开着,眉眼沉凝清俊,脚边却已经躺了一地的烟蒂。

  骨骼分明的指尖火星忽隐忽现,电话里楚明光的声音透着些犹疑。

  “这样做真的成吗?会不会…”

  白岐淡淡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