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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1 / 2)





  燕子墨笑道:“六哥已经是东宫太子,现如今还怕什么?”

  “正因为我是东宫太子,所以才怕。如果有一天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周围的人只会唯唯诺诺的点头,不敢直抒己见,岂不悲凉可笑?”燕箫漆黑的双眸幽深无底,比暗夜还要黑,还要沉静,感慨道:“现如今有人还能不顾及身份对我直言不满,终究是好事。”

  燕子墨心弦一动,声势比先前弱了许多:“臣弟适才也只是发发牢***罢了,六哥别往心里去。你还不了解臣弟吗?话语不过心,有时候无非只是说说,没有什么恶意。你敬重刘嬷嬷,我心中自然也是敬重的很,大不了以后见了她,我赔笑鞠躬好了。”

  燕箫闻言笑了笑,拍了拍燕子墨的肩,走到一旁坐下,端起茶杯,送到唇边,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开口问燕子墨道:“刚才刘嬷嬷说的话,你听到了?”他虽然被白玉川下了药,但并不至于毫无印象,记忆中他好像并没有回东宫,但阿七又说的头头是道,他这才半信半疑,如今听了刘嬷嬷的话,一切不言而喻,云妃娘娘说了谎,而且还是大谎。晚上不睡觉,闲来无事去宫中难不成是散步吗?

  燕子墨正色道:“听到了。”不其然想起适才刘嬷嬷的那番话,事到如今连刘嬷嬷都帮着阿七说话,她们才认识不过几天,况且刘嬷嬷性子很傲,平时就连白芷都要看她几分薄面,不敢出言不逊,但也不见得刘嬷嬷就有多待见白芷,所以当他听到刘嬷嬷替阿七说话时,难免会略感讶异。那位阿七还真不是常人,如此一来,还敢说那位阿七不是妖女吗?

  燕箫又问:“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燕子墨双眸熠熠生辉,折射出刀锋似的锐利:“看来我们这位云妃娘娘对六哥撒了谎。”

  燕箫好整以暇的问道:“昨夜宴罢将近戌时末,她戌时中就不在云阁,你说她会去了哪里?”皇宫大院?隐宫?冷宫?猜不透啊!

  “六哥是在宫中遇到她的,她那么晚一个人去宫里干什么?”燕子墨也好奇不已。

  燕箫饮下杯中茶:“这就要问她了。”当然如果她肯说的话。

  “六哥,这位新嫂嫂不简单啊!”燕子墨沉默片刻,压低声音问燕箫:“需要臣弟派人盯着她吗?”

  燕箫低头掩去嘴角的冷嘲,“不必,我倒想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燕子墨点点头,在燕箫对面坐下,开口道:“虽说她为人神秘,但晨间说的那番话,臣弟倒是认为可行性极高,六哥不妨考虑一下。”

  不可否认,那云妃倒有才,有多大的才气,有待考证。

  “嗯。”活佛弟子果真名不虚传,字字说的无谓,却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想法竟跟他不谋而合,倒也算有默契。

  燕子墨凝声道:“还有,若我没猜错的话,父皇怕是会寻机宣召你和阿七进宫一见。”

  “这事我心里有数。”又倒了一杯茶端给燕子墨,燕子墨接过,兄弟对视的目光中,隐有光芒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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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昨天云檀有事,抱歉,今天还有一万一,补齐昨天的。

  寿筵,燕皇召见【6000】

  更新时间:2013-7-24 19:53:28 本章字数:6590

  不待燕皇召见,就迎来了白玉川的寿宴之喜,燕皇御驾亲征低调前往白府贺寿,给足了白玉川颜面,燕皇来了,试问朝中还有谁胆敢不去?

  老父过寿,白芷前往理所应当,但那日一同前往的还有阿七。为何阿七也要一同前往,听说是燕皇的意思,燕皇那日下朝时似是无意跟燕箫说了一句话。

  “丞相过寿,朕还不曾见过你那位新纳的后妃,若无事,带她一同来吧!”

  燕皇开了口,就算阿七真的有事,她也决计推脱不了,这一趟白府是去定了。

  “不能不去?”凤夙不抱希望的问燕箫柝。

  燕箫看着她,语声淡漠:“你能违抗父皇的旨意吗?”

  好像不能。

  窗外九重樱开的分外热闹,花瓣飞扬,宛如下了一场弥天花雨,凤夙迟疑开口:“你父皇为何独独点了我的名字要我前去?皇家新纳了后妃,都是这规矩?枧”

  这话虽然轻淡,但却透着讥嘲之意,燕箫看了她一会儿,眼里沾染了些许深浓墨色:“只是见一面而已,到了那里少说话,多吃菜,只要你不惹出什么大乱子,父皇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

  凤夙淡笑带过,随即转口问道:“皇上可会找我单独问话?”

  “寿筵繁忙,父皇也不见得有时间找你问话。”燕箫神情如常,声音轻淡如流星,仿佛一闪便没。

  她执意开口:“若是问呢?”

  燕箫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乎想窥探她内心最深处是什么想法,终是说道:“也罢,父皇只怕会问起我和你当初是怎么相识的?”

  凤夙漫不经心的应了声,问他:“殿下希望我怎么回答?”

  燕箫唇角逸开濯雪冷笑,“如实回答。”

  凤夙睫毛颤动,试探开口:“说你前往漠北菩提寺是专程为顾太傅寻找天香豆蔻吗?”

  她的学生,她怎会不知,七窍玲珑心,此刻心中怕是早有打算,却故意不说,让她自己去体会。

  也许,他只是在试探她……

  燕箫清美的面容,此刻看不见一丝厉杀阴戾,反而语声无谓:“若你这么说也无妨。”

  “不妥。”

  燕箫眼眸一闪,低哑的声音缓缓响起,“为何不妥?”

  “殿下果真希望我这么说吗?”她把问题丢给他。

  燕箫不动声色的看着凤夙,而凤夙锁着他的眼,不遗漏一丝一毫的凝视,装吧,看他们谁比谁会演戏。

  终究还是凤夙先开了口:“殿下身体不好,燕国朝臣上下谁人不知?前些时候殿下前往漠北原本是为了寻找活佛无欢医病,不曾遭遇沙尘暴,适逢被我所救,殿下感恩,这才许我云妃之位,入主东宫。”

  燕箫眉目淡然的望着凤夙,眼眸里含着一抹惯见的冷嘲:“为我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