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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第一百一十三章 傲里夺尊

第113章第一百一十三章 傲里夺尊

第一百一十三章 傲里夺尊

恢复了意识,还没睁开双眼的时候,陆远觉着自己有点晕,从前额到太阳穴的半圈脑瓜儿皮都疼,疼的他闭着嘴直吸冷气,连睁开眼看看到底是哪受伤了的心思都没有。

“醒醒。”

“醒醒。”

隐隐约约间似乎有个声音在耳畔响起,声音不大,紧随其后陆远感觉到了脸颊上有一丝冰凉,当凉意入侵,他睁开了双眼,眼前,灯光下坐着一个面目全非的女人!

她的头发散着,凌乱无比,右脑位置还缺了一块,看上去薄了很多;她眼眶乌黑发紫,早就过了淤血发青的程度,白眼仁里都渗着血丝,肿起来的肉只留了一点点缝隙,差一点就把整只眼睛包裹起来;她鼻梁臃肿,鼻孔下挂着血迹,半张脸鼓的像是含着半个鸡蛋,人早没了样子

“你是?”

陆远说这话往下看,这个女人一丝不挂,身上满是被殴打过的痕迹,身上还有一道道中指粗细被抽打过的鞭痕,有些地方已经皮开肉绽。

她慢慢偏了偏身子,没接陆远的话茬。

那个扭头,那个隐藏在灯光下的侧脸让陆远认出来了:“贾佳,老板娘!”

他认识她,还一起吃过饭、喝过酒:“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是哪?”

“何世凯的家。

低沉的话语让陆远马上明白了整件事,怪不得,怪不得来这找枪的**会接了贾佳的电话,怪不得自从上次在小区门口相遇以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位老板娘,陆远还以为她去了其他的城市散心,没想到,她是让何世凯给绑了!

这儿男人也太狠了点,把前妻绑回来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打成这幅德行?

坐起身来,陆远再看这间屋子,房间内如精神病院怕患者自杀一样的软垫铺满了房间内的每一面墙壁,他不知道的是,在这些软垫后面还铺着近30万的隔音材料,也就是说在这间屋子里,哪怕何世凯拿出枪开连续打空一梭子子弹也不会让邻居听见半点声响。他更不知道这一切从何世凯怀疑贾佳和陆远勾搭上就已经开始了,要不是中间被**插了一道,何世凯被拐去了北京,贾佳早就成了这间房子里的笼中鸟。不过,正好,回到海市以后在把贾佳抓回来也就没人怀疑他了,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女人的消失是顺理成章的,就像网络上那些被人把私密视频丢上去的女人销声匿迹一样。

“你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贾佳摇了摇头,卷曲着双腿靠在墙壁上,故意将双腿交叉挡住关键位置说道:“不知道,可能有几天了。”

陆远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给贾佳盖上,那一秒,他看到的是这个女人身上的无力感,那种来自灵魂的虚脱比干了一天活儿,累成傻子后,更让人心疼。

“这都是那个混蛋干的?”

贾佳点点头,她随后看着陆远问道:“我们,还能出去么?”

“能。”对于这种他根本无法回答的问题,陆远选择了撒谎,在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要给对方希望。

“我得杀了他。”贾佳这句话说的毅然决然,恨意如火般在她身上开始燃烧,她的理智成为了最好的燃料,愤怒正在替代者鼓风机的作用,那一刻,风助火力,这个悲惨的女人身上于沉默中爆发出一股烈焰滔天。

“何世凯已经死了。”这是陆远安慰贾佳的话,也是事实,当然他也知道接下来的贾佳将会进入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暴怒之中,毕竟没人知道在她被关键来后都承受着什么,更不知道谁会来这间密室里救他们。

贾佳不置可否的继续说道:“我得杀了他。”

这已经不再是盛怒之下的目标了,在忍受何世凯的蹂躏后,那种潜藏于意识之中的暴虐与极怒之下的报复心理变成了活下去的期盼。宛如梦想能让每一个人忍受着成功之前的疾苦、寂寞和别人的冷眼一样,在这个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何世凯会突然冲进来的她,全靠着这股意志保持着清醒,否则,早就该疯了。

陆远不在说话,发现这个女人也不再继续询问什么,她好像知道了自己为什么被关进来一样的沉默着。陆远能够想到这是为了什么,连**都认为自己和这位老板娘之间会发生一些纠葛,那,何世凯又会怎么想?当贾佳被抓进来以后,类似的言语恐怕一直于她耳畔响起,当自己也进来,一切都仿佛已经被印证过了。

**

这个犊子!

他已经丧心病狂了。

陆远没有大声喊救命来吸引别人的注意,哪怕他并不清楚这个房间里有隔音设备,但是,恐怕该想的办法贾佳都已经想过了,现在,陆远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着有人再次打开那扇门期间,不死心的陆远站了起来,常识性的去拉了一下那扇门,也用很大的力气踹过,当所有努力都无法帮他从困境中脱险,这个男人选择了如贾佳一般的沉默。

人在极其安静的环境里容易胡思乱想,陆远的脑子也正如安装了永动机的陀螺似得飞速运转,**到底是被命运驱赶着走到了今天的这一步还是陷入了叶欢的魔掌?叶欢若是控制了这个犊子,他想通过**来实现什么目的,打垮自己吗?不应该,在**用自己的脑袋撞在汽车车体上那一刻,叶欢有足够的时间站出来,哪怕是通过电话告诉自己他成功了,但,一切都没有发生。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普桑车里,鬼手坐在**旁边,**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看着,这台车已经离开了小区,开到了海市无人的海边,而他们俩,就这么沉默的坐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忍不了了,终于开了口,双眼间充满了质问,他讨厌这种当棋子的感觉。

鬼手淡淡的说道:“玩过鹰么?知道熬鹰是个什么样的过程么?”

这种扯淡的话本不该继续下去,可**没有了改变话题的资格,只能顺从着,期盼着重要的话题早点到来:“不让鹰睡觉,看谁熬的过谁?”他试探性的问着。

“外行了吧?”鬼手轻笑一声,解释道:“熬鹰,不是比拼耐力,是驯服野性的过程,通过训练,让鹰条件反射的明白你的手不会对它造成伤害,而它,只能在你这获取食物。在这个过程中,每吨给鹰吃什么、带多少油水儿,又得下东西到鹰的胃里把油水吸出来多少,都是学问,哪怕这只鹰长多少体重掉多少膘,你都要一清二楚。”

“从熬鹰那一刻开始,鹰只能在主人的手上架着,不能上杠,亲密感就是这么培养出来的,否则,野性难驯的扁毛畜生,怎么会成为可以在大草原上搏兔的宠物?”

“小时候家里人就这么告诉过我,玩儿,就得玩儿的讲究喽,得玩儿个傲里夺尊,得玩儿的和所有人都不一样,架着鹰出去让每一个玩儿主儿都羡慕。”话说到这,鬼手一扭头:“准备好了么?我要收你的野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