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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马车多少钱

第043章马车多少钱

郭君拓怔住,他完全没有想到颜千禧会这般直接,并且丝毫不在意自己派人调查他的举动,更是对她口中说的“大叔”有些好奇。

她为什么将那个人称之为“大叔”?又把这个孩子称为“弟弟”?反而对自己的亲人视作仇敌?

“哎呀,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颜千禧站起身来,“我没告诉大叔我们要出来,若是大叔回来找不到我们肯定会急的。”

“我让马车送你回去。”郭君拓也跟着起了身,内心里的疑惑只得再放放,“云柏,让马车到西侧门候着。”

“还是算了吧。”颜千禧皱眉,“也就两三里路,我们走走玩玩就回去了。”

“你又不怕黑了么?这会儿日头还毒着呢!”郭君拓朝着颜千禧浅浅一笑,挥挥手示意云柏赶紧去安排马车,随后抬手送颜千禧出去。

颜千禧轻轻抓了石头的手,怯怯地用眼角打量着郭君拓,心里却是狂喜。

神仙哥哥好温柔啊,感觉自己幸福的快要飘起来了。

郭君拓见颜千禧不再说话,也只是面上带笑,并不主动说话,二人走到西侧门附近,颜千禧伸手拽了一下郭君拓的衣摆。

“郭公子便送到这吧,门外这个时候怕是聚了不少想见你的女子,你若再送,只怕我要葬送在众人的目光里!”颜千禧笑着说。

郭君拓听颜千禧说完,明朗地笑了一下,然后认可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有理,那我便自此留步,云柏会为你们安排好马车,下次,我等你带茶过来。”

“嗯!”颜千禧点头,然后牵了石头的手往外走,门外围观的女子见云柏领着颜千禧上了郭君拓的马车也觉得惊讶,但苦于没有见到郭君拓,这些人倒也没什么过激行为。

“公子,已经按您说的送那颜姑娘回去了。”云柏返回,在侧门内见到郭君拓。

“嗯。”郭君拓只是浅浅应了一声,便转身往里走去。

云柏稍稍迟疑了一下,便快走两步追上郭君拓,“公子,您对那位颜姑娘是不是?”

云柏自小便跟着郭君拓长大,难免生出些超出主仆的情谊,这会儿没人,云柏便开始打趣自家主子。

郭君拓微微侧头,白了一眼云柏,又心平气和地说:“你不觉得她很有趣吗?”

云柏瘪瘪嘴,低声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趣是个什么说法?公子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绕嘴了?”

“说起来,您也老大不小了,即使老爷夫人都不在了,您也该自己张罗着自己的大事啊。”云柏不依不饶地说,“那颜姑娘就是黑点,倒也不是生的很丑,虽说出身贫寒,但咱们府上一向不以贫富视人……”

“你有完没完!”郭君拓索性停下脚步直直地瞪向云柏,“我与颜姑娘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的友人,你便在此聒噪不安,也不怕叫人听去辱了她的清白!”

云柏被郭君拓瞪得有些后怕,乖乖闭嘴,将身子往后缩了缩,待郭君拓走远之后,才做了一个鬼脸说:“哼,心口不一,有你自损颜面的时候!”

云柏抱怨完,看郭君拓已经进了廊子,忙又快走几步,跟上去。

“公子,那小孩儿似乎不是生就的傻气啊?”云柏跟在郭君拓身侧低声说。

“我看出来了。”郭君拓神情认真地说,“他双眼无神,却带着惧色,怕是吓成那般的?”

“那可还有救?”云柏又问。

“无非是给他些安神顺气的药物,治标不治本,他的病乃心病,药石无救!”

“哦。”云柏低下头去,弱弱地说:“挺好一孩子,真是可惜了。”

颜千禧这是第二次坐郭君拓的马车,这才有时间打量四周。

马车内一套深蓝色锦缎做的垫子,配有一对绣花软枕,车顶的角落里悬着香囊,使得整个车厢内一阵清香。

有钱真好,住漂亮房子,坐舒适的马车!

颜千禧挑了车帘布,探出头对赶车的车夫说:“大哥,这马车得多少钱啊?”

车夫是郭府的家生奴才,开始做事便是替主子赶马车,还是第一次听人问马车要多少钱。

“这……”马车夫有些犯难,思索良久才说:“这车前前后后做好花了不下三百两,又添置了这些锦缎、毛皮之类,怎么也得一百两。至于这马若是放到外面卖,少说也能卖个百八十,再配上马鞍、脚蹬等,就算五十两,这一共多少您自个儿算吧。”

不用马车夫说,颜千禧便已经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天啊,这前前后后的竟要五六百两,自己若是想靠卖皂角粉买辆车,得卖一千盒,那得卖到猴年马月去?

两三里路,很快便到了,颜千禧谢过车夫,便引着石头回了家,乔朗笙已经等在家里了。

“从哪里来?”乔朗笙冷声问,又拉了石头过去上下检查。

“去朋友那里喝茶了。”颜千禧如实相告,又不满地说:“我是带着石头吃好吃的去了,又不是带他去做坏事,你看得这么仔细干嘛?”

乔朗笙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颜千禧,“以后出去先跟我说一声!”

“哦。”颜千禧吐吐舌头,转身进厨房做饭去。

到了晚上,三人上了炕,颜千禧又低声叫了乔朗笙两声,乔朗笙没有答话。

“大叔,我不是试探你,是找你商量事情呢!”颜千禧急促地说。

“什么事?”乔朗笙总算开了口,语气清淡。

颜千禧便将白天在书院门口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欠了欠身子说:“这么好的机会,我肯定要治治张玉琴那个心机女,你给我出出主意呗?”

炕那边又是一阵沉默,就当颜千禧快要放弃的时候,乔朗笙开了口:“要想叫她害怕,首先要知道她怕什么!”

“怕?”颜千禧皱眉,自己对张玉琴可没有那么了解,“女孩子嘛,不就是怕脏怕累嘛,她这人比较好面子,然后幻想着钓金龟婿。”

“那就简单了!”乔朗笙这般说。

第二日一早,颜千禧便兴致勃勃地往张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