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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父凌太太,

  凌砚解决了这件事,心满意足的走了。

  凌砚和凌太太对视一眼,齐齐的抽了抽嘴角。

  他们这个儿子做父母的最了解了,说出的话,绝对做得到。

  凌砚说不会代孕,那么就不会代孕,无论谁劝,都没有用,要是有用,他现在也不会是个基佬了。

  半响,凌太太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啧了一声说,这孩子,随我。

  凌峰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太太问道,什么随你?

  凌太太白了他一眼说,自然是性子呗,张扬跋扈又占有欲十足,不错,知道疼人,情义重,这样的男人,才可靠。

  虽然凌砚把她气个半死,但凌太太还是以拥有这样重情重义的儿子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男人嘛,能做到如此重情重义的人,能有几个?

  就算是凌峰,之前不也有过一段。

  那孩子的事情怎么办?凌峰铁青着脸邹眉,他不介意凌砚娶个男儿媳妇,儿子能够幸福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也跟着高兴,但总不可能让凌家绝后吧。

  凌太太眼神颇具有威胁的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什么怎么办?老娘的肚子是摆设吗?

  凌峰一怔,随即邹了邹眉头一脸担忧的说,可,可你这么大年龄了

  你嫌我年龄大了?凌太太当即不满的扬眉。

  凌峰赶紧一脸哭笑不得的摇头,环抱着凌太太的肩膀说,不是,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就是你现在要怀孕就是高龄产妇了,我自然担心。

  凌太太冷哼一声说,那你是想找个年轻的给你生呗?

  凌峰当即摇头在凌太太耳边低声笑道,再年轻貌美的也不及太太你的万分之一。

  凌太太当即哼了一声,整个人就被凌峰给打横抱了起来,吓得凌太太惊唿一声道,凌峰,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凌峰笑道,太太,我觉得儿子说的很对,趁着天色尚早,咱们也好好的努力一番。

  凌太太的一张脸顿时红透了。

  第二天,凌太太起床就拉上凌砚一起去探洛时季的班了。

  一路上,凌太太都精神奕奕,连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生了凌砚这些年,她就没打算再怀孕的,可昨天被凌砚这个不孝子气了一通之后,两个为老不尊的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小两口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

  凌太太跟凌峰两人之间已经很久没有热情了,昨天凌峰的热情滋润了凌太太一整夜,所以凌太太第二天的气色就特别的好。

  而帐篷里,洛时季趴在床上,下了片场之后他就立刻清洗了一番,虽然浑身都干净了,但是鼻腔和嘴里那股子泥土腐烂的味道就跟被吃到了他肚子里似的,让他一直在作呕,而且脸色也很不好看,苍白没有血色。

  当他脱了衣服趴在床上时,小姜都被吓得惊唿出了声。

  洛时季眉头一邹,周宁问道,怎么回事?

  小姜一脸心疼的指了指洛时季的后背颤抖着声音说,全是淤青。

  周宁顺着小姜的视线就看到了洛时季的后背。

  洛时季之前就说后背疼的厉害,索性小姜这个助理还是很细心的,在进组之前都会把一些普通的药物备齐全了,有感冒退热药,也有跌打损伤药,省的在剧组中偶尔有个小摩擦找药不方便。

  所以听洛时季说后背疼,小姜就把药油找出来准备给他揉揉,只是没有想到,洛时季的后背看起来会那么的严重。

  他皮肤白,这些天来风吹日晒的,也只是让他看起来更为精神帅气了一些,也没有黑多少,更何况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后背,更白了,皮肤一白,稍微有点淤青就会显得厉害,所以他的后背此刻看上去青紫一片,就跟没有一片好肤色似的,看起来很严重。

  周宁看的眉头深邹,心疼不已,他走上前怒道,没想到段南安这人居然如此阴险,公然在片场上欺负人,这样下去不行,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跟季导说说,现在这部戏才刚刚开拍就出现了这样的事,你们接下里还要相处半年之久呢,他要是一直这样公报私仇怎么办?

  洛时季微冷的眸色暗了暗说,周哥,别去找季导。

  周宁闻言心疼的厉害,难不成咱们要一直忍着他。

  洛时季冰冷的眸色里闪过一抹狠厉,段南安既然敢如此算计他,他自然不会一直纵容他。

  当夜,万籁俱寂,整个剧组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中。

  段南安白天才找到一丝折磨洛时季的快感,还没有来得及回味一下其中的乐趣呢,又被萧朔月给折腾的够呛,要不是为了报复洛时季,从中找去一丝快感,他肯定不会在这个剧组继续待下去,太遭罪了。

  他以前拍戏,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吃苦的剧组。

  但只要能够报复洛时季,让他找到一丝快感,他也忍了下来。

  当他在睡梦中睡的正香甜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手捂着嘴,一手给掐住了脖子。

  段南安当即从睡梦中骤醒,就听到耳边传来了洛时季微冷的声音,别让他叫出声,把他给拖出去。

  于是,段南安还没有来得及挣扎,肚子上就重重的挨了几拳,这几拳一丝力道都没有留,疼的他差点昏死过去,可他的嘴被人狠狠的捂住了,别说是叫出声音来,就连一丝声响都发不出来,紧接着,在黑夜里,他只感觉到捂着他嘴的一只手突然放开了他的嘴,他刚张嘴想要唿救,毕竟这里是剧组,只要他喊出声音来,四周就有人能够听见。

  可他的嘴刚张开,声音还没有发出来,那只放开了他嘴的手,速度极快的捏住他的下颚狠狠一掰,段南安只听到在黑夜里传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一阵疼痛突然袭击了他,他的下巴就被卸掉了,这下子,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叫不出来了,而那人却动作麻利又粗鲁无比的拽着他的睡衣领子,勒着他的脖子把他拖出了帐篷。

  段南安身上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外面的气温已经到零下了,他被拖出帐篷后,寒冷一瞬间袭击了他整个人。

  他想要挣扎,但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哥根本不是身后这个钳制住他的人的对手,很轻松并且没有惊动一人的就被拖出了剧组。

  剧组在深山老林里拍戏,这里除了冷得很,外面一望无际也没有人。

  段南安被人动作粗鲁的拖拽着,像拎小鸡子似的拖拽出剧组,走了距离剧组一段很远的距离,直到确定无论段南安怎么样尖声大叫,剧组里的人都不会听到,洛时季才淡淡的对身后的魏真说道,放开他吧。

  魏真立刻像丢垃圾一样丢开了段南安。

  段南安立刻转身就跑,魏真上去一脚狠狠踢在了他的腿肚子上,把他整个人都给踹翻在地。

  这时,洛时季走上前,颇居高临下的看着段南安扬眉笑道,段南安,你也能有今天,猜不到是不是?

  段南安呜咽着,一双眼睛仿佛淬着毒似的瞪着洛时季。

  洛时季扬了扬眉,啧啧道,是不是恨的想把我给碎尸万段?